“去北狄,磨磨性子也好。”
楚瑜川玩弄着手里的锦帕,漫不经心地说道。
摄政王楚瑜川的一句磨磨性子,便让我在北狄受了三年的虐待。
北狄太子最是宠爱他的胞弟,北狄王族一共有三脉,除了胞弟跟他一条心外,其他的,都是敌人。
胞弟的离去,无异于折他臂膀。
而他,便将这一切,都发泄到我的身上。
北狄太子忽尔托将我丢到水牢,关了我三天三夜。
说是磨掉我郡主的傲气。
水牢里腥臭无比,漆黑一片,时不时还有东西划过我的身体。
刺骨的寒意让我一直清醒着,隔三岔五地肌肤触感,让我差点精神崩溃。
出了水牢后,我强撑着精神给楚瑜川写了封信。
告诉他,我已经不嚣张跋扈了,我会跟柳芊芊一样乖,北狄的人虐待我,希望他能将我救回去。
可是我的信,没能出北狄。
忽尔托拿着信,砸在我的脸上,
“可笑,你以为,楚瑜川真是送你来磨性子的吗?”
他抬脚踩在我的胸口上,差点让我一脚踏进鬼门关。
“你就是大秦送来的出气筒!”
他加大了脚下的力度。
北狄之人,个个身壮体肥。
我双手使劲儿才勉强能够推动他。
被我推开之后,他明显有些惊讶。
“哟,这南方女子,还有点力气!”
我扬起脸,骄傲地说道:
“我是大秦将军之女,忠门之后!你不能这样对我!”
我天真地以为,这里还是大秦京城的地界,只要说出我的身份,他们都会忌惮我。
可......
这里是北狄,我爹征战的地方。
忽尔托知道我是将军之女后,更兴奋了。
命人挑断了我的手筋。
我爹善使长刀,杀了无数的北狄人。
他便要让我,将军之女,这辈子再也拿不起刀。
他用绳子套在我的脖子上,将我栓在木桩上,说要把我训成他的一条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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